小豆包狡黠的看着大脑袋,回了这么一句话,一下子就把大脑袋给哽住了,看他吃瘪的样子,小豆包忍不住嘲笑他。
听着她猖狂的笑声,大脑袋后槽牙都咬碎了,凑过去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表示威胁。
“又学坏了?谁教你这么叫的,下次不许再叫了,知道没有,叫哥哥。”
大脑袋还是比较抗拒这个称呼的,毕竟一下子就老了一辈,从哥哥一下子飞跃到师叔,任谁接受得了。
最主要这么一叫,自己跟她处对象呢,感觉有一种背德感。
“哈哈哈,球迷说的啊,你跟蔻教练都是光教练的徒弟,那蔻教练现在是我教练,按辈分来说,我不得叫你一声师…唔。”
那个叔还没说出口,就被大脑袋用手捂住嘴了,不让她这么喊自己。
“不许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跟他们学坏了,以后再叫师叔,我就我就…”
愣是说不出一句威胁的话来,看了一下周围,想了一下松开手,凑到她耳旁说了一句,要是再叫这个称呼就亲晕乎你。
说完还欠欠的看着小豆包,一副把她拿捏了的模样,让她忍不住笑出声。
她还以为他能说出什么豪言壮语来,就这?亲晕乎她?好吧,他确实能做到,但是这算哪门子的威胁。
嘲笑完他,又继续练球了,没多久就要比赛了,自己守一个区,压力还是挺大的,而且还要兼四项,拍子都要打冒烟了。
同样劳模的还有大脑袋,一样是兼四项,两个人这段时间的封闭锻炼,都特别卖力,毕竟这次机会难得。
要牢牢抓住,还有就是要在重大的日子,为祖国争光。
小豆包拿到了稿子,每天就是空闲时间,就拿出来读读,不会的就去问大脑袋,要不然就是自己手机搜索。
但她更倾向于去问大脑袋,下意识的依赖他,只要自己有需要,第一时间想到的人就是他。
到了后面已经完全熟练,可以一句一句背了,练着球还在那背,有时候大脑袋跑过去蹭睡,都能听到她睡着了的梦话都是这些。
知道她心里压力大,但是又帮不到她,只能是默默支持她,在比赛前把她照顾好,让她能轻松一些。
临近开幕式的前一天,主席过来视察,刚好看到她在练球,就走过去问她背的怎么办,给他们先来一段。
小豆包丝毫不胆怯,面对这些教练,她已经是老油条了,不像自己教练那毛头小子,还小跑过去。
她倒像是那个教练,慢悠悠的走过去,伸手跟主席握了一下手。
拿着球拍,小嘴张张合合,把自己这些天背的滚瓜烂熟的稿子,给他们来了一遍。
“还行吧!天天背天天背,睡觉的时候都在背。”
小豆包拿着球拍,臭屁的跟几个教练邀功。
几个教练更是跟个慈父一样,笑得一脸和蔼,看着小姑娘背诵,背完了还特别捧场的鼓掌。
“行!特别行,明天就这么背,准能行。”
一个夸的比一个强,对着闺女就是不一样,到对着小子的时候,脸拉的有多长就有多长。
当天晚上,平时三秒入睡的小豆包,失眠了!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都睡不着。
无奈坐起身,去拿手机给大脑袋发信息。
小豆包:“哥哥,你睡着了嘛。”
小豆包:“我有点睡不着,好像认床了。”
连续发了好久条信息,大脑袋都没回,以为他睡着了,小豆包只能放下手机,睁着眼平躺在床上发空自己。
他们已经到了杭zhou,住在主办方安排的酒店里,两个人的房间相隔很远,小豆包也不敢出去找他。
过了两分钟,就听到门锁开了的声音,抬头一看,是头哥,一下子眼睛就有了光。
从床上爬起来,伸开双手,求抱抱。
“咋啦,认床啦。”
大脑袋看起来明显是睡着了又起来的样子,声音都低沉不少,温柔的把人搂在怀里。
小豆包把头埋他怀里,点点头,也不吱声了。
她其实是紧张了,但是她不想说,怕头哥担心,只说自己是认床了。”
大脑袋怎么可能会不知道,自己的小豆包咋样的,他还不了解嘛,认识她那么多年,就没听说过她认床,知道她是紧张了,有些焦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