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外界的人，甚至都不会对此有所察觉。

【素材不够了，我只能...】

鞠银说话支支吾吾的，一时间回答不上来。

这就相当于直接承认了这件事情。

“你到底用了多少人？”

“鞠银，跟我说实话。”

何均死死抓住鞠银的手臂，指尖深深嵌进肉里。

他从不会对鞠银那么粗鲁的。

哪怕是二人做最亲密的事情时，何均也会刻意不弄疼鞠银。

【何均！】

鞠银突然用力挣开何均，语气加重几分。

美眸中流转一丝怒意。

这完全就是一副做好事没好报的委屈作态。

【一群蝼蚁而已，他们又没有死！】

【有记忆，也不会再想起来他是我制造出来的傀儡。】

【这有什么是你无法接受的呢？！】

鞠银的语气很少见的不那么稳定。

或许也只有对何均才会如此激动了。

“可你说的再好听，傀儡也只是傀儡。”

“他们已经被你杀死了。”

“没有主导种族，大不了鲛人族一个便够了。”

“我迈不过去心里那道坎。”

何均也很生气。

鞠银明明知道他对这种事情很不喜欢的。

他承认，自己很任性。

鞠银其实没必要包容自己，照顾自己的情绪。

他可以不去理会人类，但无法作为加害者。

【所以呢？】

【何均，你太弱了。】

【如果你不那么脆弱敏感，我可以省很多事情！】

【至少在小世界这一点上，我不需要多费心。】

鞠银跟何均的争吵声音有些大。

一旁的灵琨迟迟插不上嘴。

她不清楚爸爸妈妈为什么要吵架。

但这种压抑的气氛，让她很不好受。

【当着孩子的面，不说这些了。】

【你自己想想，我先去冷静一下。】

鞠银深吸一口气，胸口不住的颤动一番，消失了。

何均可没心思欣赏这一幕。

他转头，对上了灵琨小心翼翼的眼神。

一股歉意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