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某个圈子’里，他与地下奴隶市场的关系，并不是什么秘密。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夜不醉不归！”

林谋站起身子，与日扎罗加轻握了一下手（心中竭力克制恶心），以示合作愉快。廖维洁站到林谋身旁，抱住他的胳膊，看似不经意的，用手调整了一下胸前装饰花片的位置。

花心之中，一道微不可察的红光悄然闪过。

......

尹司令在宽阔的指挥室内来回踱步，脸上的表情严肃到了极点。楚轩刚刚叙述的计划，已经触动了他内心最深处的底线。

他抬起头来，目光直视着楚轩，讥诮道：

“你考虑过藏地那些藏传教派的影响力吗？提出这样的计划，未免有点异想天开了吧？”

楚轩正惬意的享受着柴辰风的捏肩、罗羽的揉腿服务，并无作答。他当然知道藏地的情况确实复杂多变，藏传教派的影响力更是根深蒂固。

但既然做了，这些迟早是要面对的，多说无益。

尹司令见楚轩没有回应，继续加重语气：

“藏地的稳定，关系到整个国家的安宁。藏传教派在那里有着千年的历史，他们的信仰、文化、传统都深深扎根于那片土地。你的计划一旦实施，稍有不慎，就可能引发不可预料的后果。”

他的手指在会议桌上重重地敲了几下，眼神中夹杂着深深的忧虑。

“我并不是要完全否定你的计划，楚顾问。你的胆识我很欣赏，但是......”

对于某轩的油盐不进，尹司令只得换一种方式，试图劝说，

“任何事物能够存在千百年，都会在人民的心中扎根，并不是说一剂猛药就能药到病除的。更可能的是虚不受补，彻底垮掉。万一引发了骚乱，后果不是你我或者任意一人，可以承担的。”

“和谐稳定固然重要，但顽疾不除，早晚有一天就会成癌。最终结果一样是死，那还不如赌一把。”

楚轩挥退两名‘小弟’的服务，坐直身子，目光坚定的看着尹司令说道。

“可是.......”

“别说了，尹司令，我意已决。你先看看这个，或许等你看完，也会愿意陪我‘疯一场’。”

楚轩打断了尹司令的再次劝说，扔出手机和一管试剂，顺着桌面滑到了他的身前。

尹天仇先是一愣，然后先是拿起了那支试管。他皱眉端详，试管里的暗红色的液体黏稠缓动，看上去就像是一管血液。

紧接着，尹天仇又拿起了那部手机。

当目光落在手机屏幕上那一刻，他的脸色骤变，屏幕上显示的是一份血液检验报告，结尾之处赫然几个大字，‘血液之中含有未知寄生病毒，可传播’。

“这是在受害女子身上抽出的血液，昨天我让战区医院加急做了检测。她们的异常状态除了怪力乱神之事，还有未知病毒的痕迹。

若只是民俗之事，我自会按‘圈内’的规矩来解决，但这都涉及到了‘生化武器’......不知道，有没有让你改变心意？”

楚轩的手指，有节奏的敲击着桌面，等待某人的最终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