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泯如遭雷殛,殷稚难得找到机会跟她亲热,除了最后逼她捡回注意力的时候,童泯都心不在焉,连刚刚她拿腰带绑她的事都顾不得计较了,缩在墙边暗戳戳地委屈起来。
她真的有那么重吗?
察觉到她那点心思,殷稚哭笑不得,怪自己一时心血来潮,口无遮拦地去逗她,结果没想到惹童泯不高兴了,又只能好脾气地去哄。
“诓你的,你不沉。”她将胳膊伸到童泯的颈椎下,让她枕着自己的手臂,“是我这只手不太能承重。”
童泯愣了愣,转过身去问她:“左手吗?”
的确是这样,刚刚殷稚抱她上洗漱台的时候,她就感觉到她的左手没怎么使劲,力量都集中在右手上,似乎是有意避着。
童泯:“怎么回事?”
殷稚笑了笑,好似不在意地提起:“记不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那场车祸?”
童泯眉头微动,隐约从她的话里得到一点信息。
童泯:“受过伤么?”
殷稚:“嗯。”
童泯拉过殷稚的左手攒在掌心,揉搓起对方的五指。
其实以殷家的财力,再加上钟宛在医学界的人脉,又经过三年的复健修养,殷稚的手伤已经看不出什么痕迹了,只有这使不上力的后遗症。
童泯又蓦地想起她腹部狰狞的疤,“让我摸摸你?”
见她没多大反应,童泯客随主便,将手钻进她的衣摆,在那道疤上细细摩挲起来。
有些凉,还有些痒。
殷稚闭着眼睛,眉尖轻蹙。
童泯的手顺着那道疤痕的走向,从肚脐的位置划到上腰,她身上这道伤已经愈合很久了,可她仍是觉得她很疼。
她心生怜惜,顿时想学殷稚刚刚的模样给她另一些补偿。童泯倾压在殷稚身上,温柔的吻从眉心开始,熨至她腹部的伤口。
见过了那寸疤还没有要停下的意思,殷稚强迫她抬起头,捧着童泯的脸果断拒绝说:“不行。”
童泯疑惑:“为什么?你刚刚不是都”
殷稚盯了她一会儿,慢慢开口道:“生理期。”
童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