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

芍药一时之间不知该回答什么好，按理说，王爷是主子，她吩咐什么事情，她照直做就是了。

可是小姐对她那么好，她怎么可以欺骗小姐呢？

北辰齐看到芍药为难的表情，就隐隐猜到了她的心思。

这主仆两，倒是有意思！

主子维护下人，下人也惦记着主子。

“你若是不想你家小姐丢了性命，那就按照本王吩咐的去做！”

北辰齐突然靠近附身，眼底的杀气让芍药胆战心惊。

这狠厉的角色，哪里还是她之前认识的那个齐小五？

北辰齐果真是太可怕了！

“王爷饶命！王爷饶命！”

芍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是奴婢有眼不识泰山，都是奴婢的错，还请王爷高抬贵手，放过小姐！”

小姐替自己出头，也不知道说了多少得罪王爷的话。

难怪他会如此勃然大怒！

“只要你守口如瓶，本王自然不会轻举妄动。可你若是让江琉璃知道本王的身份，那就另当别论了！”

北辰齐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芍药心领神会。

只要为了小姐好，让她说什么，做什么，她都甘心如怡。

“奴婢一定守口如瓶！绝对不会透露半个字！”

看着眼前杀气腾腾的北辰齐，芍药瞬身发颤。

这个人，实在是太能伪装自己，太可怕了！

就连小姐估计都想不到那个在他面前唯命是从的齐小五居然就是齐王爷吧！

自己之前真是瞎了眼，才会看上他！

“你让本王如何相信你？”

北辰齐阴恻恻地问道。

芍药哪里见过这样的架势，她一个小小的婢女，人微言轻的。

“奴婢对天发誓，若是透露半个字，就不得好死，永无翻身之日！”

思来想去，芍药只能举起右手，正儿八经地对天发誓。

“就算是发誓，也应该用你家小姐的性命来发誓啊！再说一遍！”

芍药楚楚可怜的模样别人看来或许会心软，只可惜他是北辰齐。

“奴婢对天大事，若是透露半个字，我家小姐就不得好死，永无翻身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