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认，认识啊，她是夫人嘛~”说话磕磕绊绊，让人很难不怀疑。

“那你来楚府几年了？”

“十五年。”

这回答让楚文墨一惊，不正好是他娶林霜的时候吗，好啊，这么忍不住吗？

“那你来楚府之前认识她吗？”

李雨看形势不对，也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不认识，我一个马夫，怎么能认识林夫人呢？”

“哦？不对吧？据我所知，你不光认识，现在身上揣着的香囊还是林霜给你做的吧？”

李雨的手瞬间摸向腰间，这一动作被楚文墨看到，顾不得什么体面，上前一把救下，“好啊！好啊！”

不认命，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确定是林霜的手艺之后，才狠狠摔在地上，虽然他不爱，但也不允许背叛。

“林霜，我只问你最后一句，孩子是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