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给姜蜜顺头发,一边解释道:

“三房那个前两天出了趟城,探子说是去见一个女人。偏巧没过几日,柳氏就出现在护国寺。而方才,他话里话外又偏帮柳氏。他们没点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才是稀奇。”

“至于柳衡,多半也是三房的种。即便不是,我也能让他是。”

姜蜜愣住,呆呆问道:“可是今日滴血认亲……那该怎么说?”

谢知让勾唇,“锦衣卫曾和大理寺一同办过一桩案子,说的也是这滴血认亲。其实只要在水里加入明巩,任何人的血都能相融。”

“那就是说,柳衡极有可能就不是爹的私生子?爹怎么不说呢,害的娘这般伤心。”

“他那个老糊涂,自己睡没睡过女人都不知道,能指望他什么?也就每天对着我吆三喝四的。”

谢知让提起宁安侯就没好气。

姜蜜瞅他一眼,小声道:“那还不是你惯的。”

她知道,虽然这男人每次都和宁安侯闹得不痛快,骂他老古板、老糊涂,就是难叫一声爹;可他若真不想和宁安侯有来往,让锦衣卫拦着他便是,做什么要亲自同他吵架呢?

白白给自己找罪受不成?

一听这话,谢知让脸色一黑,抬手照着姜蜜的臀便要掌掴,吓得姜蜜连忙将手背到身后,不许他打。

姜蜜抬头见他这样子,主动岔开了话题:

“好嘛好嘛,我说错了。你和我说说,你想借这事儿做点什么呢?”

谢知让气笑了。

他看着姜蜜,忽然招手让她附耳过来。姜蜜便撑起身子,慢慢蠕动过去。

男人一通耳语,说得姜蜜眸光忽闪忽暗。

只是……

姜蜜摸摸痒痒的有些异样的耳朵,嗔道:“这屋里左右只有我们二人,你非得这么说话嘛?”

“你怕痒?”

“我才不怕。”

谢知让可不信她口是心非,直起身子凑到姜蜜耳边,故意轻轻吹气,惹得姜蜜捂着耳朵频频闪躲。

闹着闹着,俩人之间的温度逐渐升高。很快,那笑声便慢慢变了味儿。

自此,一室旖旎,春光满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