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蜜怀孕这么久,还没经历过动静这般大的胎动,不由吓了一跳。可是想到什么,她的面色又渐渐柔和下来。
宝贝,是不是很久没听见爹爹的声音,想爹爹了呀?我也想你们爹爹呢。阿娘给他写信了,他呀,马上就会来接我们的。咱们不着急。
……
京城。
谢知让坐在上首,听完卫明的禀告,猛地抬头看他,一脸惊诧。
“你说太子的根本被人扎伤,用不了了?”
卫明沉默着点头。
他听线人禀报时,也是大吃一惊,而后想象了一番那血淋淋的场景,不由打了个寒战。
这……咱这世子夫人,娇娇弱弱的,下手还挺狠哈……哈哈……哈哈……这太子,真是活该……
何苦来哉。
谢知让反应过来,却是心中更疼。
这畜牲,阿蜜当时该有多害怕?若非是找人要紧,谢知让恨不得现在就去把太子给活剐了,再把他的宝贝煮熟了塞他嘴里咽下去。
一刀杀了他,实在难解谢知让心头之恨。
“可找到少夫人了?”
卫明摇头。
“没有。弟兄们按着太子的踪迹摸过去,发现那庄子里只有太子和一些大夫,并没有少夫人的身影。想来应当是少夫人扎伤太子之后,趁乱跑走了。”
想到什么,卫明从腰封中间掏出一块碎布料和一只耳铛。
“大人,我让弟兄们在庄子周围搜寻,找到了这个。您看是不是少夫人的东西?”
谢知让连忙接过。
他看了一眼,疾步走到姜蜜的梳妆台前,打开妆奁翻看一二,果然见里面少了一对金葫芦耳铛。他又招来拂冬和挽夏,仔细询问那日姜蜜的装束,确定这就是姜蜜身上掉下来的。
卫明却是眉头一皱,犹豫着开口:
“大人,这些东西,是在回京方向的小路上找到的。按着少夫人的脚程,倘若没出意外,她应当已经走到京城。可她现在都还没回来,城门那边也没人见过少夫人的踪影。怕是……”
谢知让知道后面的话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