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拓跋钰的心情还是没有好,那天第一次脱下小渊的衣服,露出满身的伤痕,让他整个心都像是碎了一块又一块,疼的厉害。
膝盖,腰间,胸口,青青紫紫的一大片,尤其是膝盖,那是被罚跪了多少次,才能形成那样的印记,那么多的药膏,都没有办法让他彻底消失。
“阿钰,那些伤真的一点一点都不疼了,如果我之前吃的苦,是为了换我和阿钰的见面,我觉得那些也不算什么了,因为阿钰对我太好太好了。”
“我对你一点都不好,刚见面还害的你吐血了。”
“阿钰,你是不是总是在想这个?你好像总是爱乱想。”
“没有……”
简渊看着拓跋钰的表情就知道,他肯定总是在想这个。
简渊伸手掐了掐他的腰间,硬硬的,手感不怎么样。
“你是不是笨,那个时候你都没有见过我,也不认识我,面对陌生人,你对奕白做的没有错,你是北蒙的可汗。”
“我跟你说,那次风寒对我来说真的不算什么,如果那天你没有逼奕白,而是直接把药留了下来,那我肯定活不下来。”
“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