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蒿伯:[陛下,现如今该怎么办?]
宁帝:[将兽潮一事详细叙述一遍?]
段蒿伯看见这话,脸上神情不对,[您真是陛下?]
宁帝被质疑,有些不耐:[段蒿伯,你还敢怀疑朕!]
段蒿伯:[陛下,非臣质疑,而是臣的两个义子和女儿已经去了沧都报信了,陛下为何要臣再细述一遍?]
宁帝看着手玉里的话,神色有一瞬古怪,但他只能如实以告。
[他们三个人现在受了伤昏迷,只来得及说兽潮一事,其他的什么都没说。]
段蒿伯一看这个脸色都变了,立刻发消息:[陛下,他们受伤是不是神阁的人做的?还请陛下保护好臣的三个子女啊!]
宁帝一见到神阁两字,精硕的双眼眯起:[你是说这次兽潮跟神阁有关系?]
段蒿伯:[陛下,嘘!这手玉还不知道跟神阁有没有关系,我们还是要慎言!]
宁帝:[放心,虽然不知道手玉背后是什么人,但是绝对跟神阁没关系。]
有了这话,段蒿伯就放心了,也不三缄其口,将自己发现的事全部告知了宁帝。
[最近两个多月,臣频繁发现有神阁之人来双极州活动,并且还多次去往沙域,似乎在寻找什么,二十多天前,他们这些人集体撤离,然后兽潮就爆发了,陛下,这很难不跟他们扯上关系。]
宁帝又跟段蒿伯详细了解了事情之后,就收了手玉。
忠岸见此,试探着问:“陛下?”
宁帝回过神对忠岸道:“去,让大药师亲自为段蒿伯的三个子女治伤。”
“是。”忠岸躬身离开。
宁帝看着手里的手玉神色一时间晦暗难明。
等忠岸吩咐好转身回到殿内时,他已经收好神情。
“去披星殿。”
忠岸闻言有些惊讶,毕竟今天下午看陛下那架势对星贵妃这次的所作所为还是有些微词的,没想到这会儿又要过去了。
不过忠岸也只是惊讶这一瞬,他可不敢对陛下的言行置喙什么。
星贵妃的所作所为朝中知道的人不少,原本以为这次星贵妃怎么着也得吃个挂落,结果陛下却又去了披星殿。
一时间所有人各有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