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盯着云月看,看了好久,才站起身凑近云月,耸着鼻头闻。
闻了一会儿,它觉得不对劲,然后又贴近了一些继续闻。
云月推开已经快凑到她身上的毛绒绒大脑袋。
“你闻了这么久闻出什么名堂了吗?”
狮王看着她的眼神带着纠结和犹疑。
这下云月看不出来了它什么意思了。
她拎着黑球到狮王面前。
“黑球,它什么意思?”
黑球:“吱吱吱吱。”
它说它知道寒玉金镜的下落,但是寒玉金镜是一个男人放在沙域的,那个男人说要等一个人来取。
云月:“等什么人来取?”
黑球:“吱吱。”
狮王说它也不知道,那个男人让它记住了那人的气味,它是凭借气味来判断的。
气味?
怪不得这家伙凑着她闻。
云月问狮王:“那你刚才闻了我半天,闻出什么了?”
狮王:“吼。”
云月:“它说什么?”
黑球:“吱吱。”它说你的味道很像,但是又夹杂着一些其他的味道,不太像。
云月:“……”
“我的气味很像又不太像?”
狄红:“姑娘,什么气味?”
刚才那一切对话,旁边的狄青狄红和高矮胖瘦几人都是满眼抓瞎。
云月将事情大概说了一下。
狄青好奇:“是就是,不是就不是,怎么会又像又不像的。”
阿瘦听了这话,开口道:“会不会是因为云姑娘怀有身孕的原因?”
云月看向她,她不好意思笑笑:“我猜测的。”
云月:“不,你说的很对。”
她腹中多了两个小崽子,对于野兽来说,味道就是会发生变化。
那这么说很有可能她就是这狮子要等的人。
这不是云月自以为自己有多不凡,而是她现如今经历的一切极有可能都是别人的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