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套精致的茶盏碎裂。
傅皇后:“果真是白眼狼,我培养他这么多年,竟比不过两个小野种。”
宫女听见这话,立刻趴跪在地,头都不敢抬。
……
花无庭这么着急的原因也确实是因为花卷和云糕。
自从他们的额头冒出那个红红的鼓包,两个小家伙刚开始还好,但渐渐地就浑身不舒服。
无论是白天还是晚上都要黏着云月和花无庭才行。
之前白天还让人抱一下,现在谁都不让碰,就连太子妃萧白筠都不让抱。
萧白筠看着两个孩子额头越来越鼓的红包,眼眶都心疼红了。
她训斥花无庭:“你晚上是怎么守着孩子的,怎么又磕得更严重了,还磕得是同一地方。”
没办法跟萧白筠解释两个孩子额头出现鼓包的原因,就只能任由她猜测,两个孩子是被磕得。
而见天长的鼓包,她就认为是又被磕了。
花无庭:“母妃,没有再磕碰,是第一天的鼓包不明显,这几天渐渐反应出来了而已。”
“你还有脸说?你就不该让他们磕着。”
萧白筠埋怨完花无庭后,就把手伸到云糕面前:“云糕乖,祖母抱抱。”
云糕蔫哒哒地趴在花无庭怀里,见到萧白筠伸手,她哼唧了一声,就将头埋进亲爹的怀里。
萧白筠见状,抚了抚她的后背,又转身看向云月怀里的花卷。
“花卷,来,祖母抱抱。”
花卷也是同样的反应。
萧白筠更伤心了。
云月安抚:“母妃,别伤心,他们俩是有些轻微的发热,等身体好了,就让您抱了。”
萧白筠抹了抹眼角:“我是心疼他们,可怜小小年纪就遭这罪。”
等萧白筠离开后,云月仰天长叹:“到底是谁遭罪啊。”
两个小家伙蔫哒哒的,她和花无庭也心疼。
但这生长带来的反应,他们也没办法,只能说尽快给他们俩找到天蜜草,让他们吃了好受一些。
为此,花无庭更是一直进宫催宁帝,只为了能早日出兵。
花无庭拍了拍怀里的云糕,然后对云月道:“我已经派人去尝试能不能先偷一些天蜜出来。”
云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