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等会我们有一整晚的时间,我可以慢慢向你证明,”
“……”
以安眉头轻拧,耳尖跟着就红了起来,
她忘了,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造诣,早就登峰造极了,时间对来他来说只是概念,不是问题,
景俢说一晚就是一晚,这期间不管以安怎么求饶,他始终不语,只是埋头苦干,
落地窗、餐厅、卫生间、只要是你们想得到的,都有他们狂欢留下来的痕迹,
一夜荒诞,
以安躺在床上望着泛白的天际,疲惫的闭上了眼睛,
次日,
以安是被一通电话被吵醒的,
她闭着眼睛,一只手摸索着接通了手机,一只手去揉酸胀的大腿根,
昨晚的景俢简直就是禽兽,丝毫都没有给她喘息的机会,
她沙哑着嗓音:“喂,哪位?”
“姐妹你这声音不对啊?怎么听起来像是喊了一夜的成果,”南星调戏着说,
以安闻言瞬间清醒,她单手支起了身子,脑海里都是昨天她连连求饶的画面,和景俢没有节制的索要,
她深呼一口气,强装镇静的清了清嗓子,:“你别乱说,我可不是那种纵欲过度的人,”
“咦,你瞧瞧这话你怎么好意思说的出口,”
“有什么不能说出口的,不是就不是,”以安抬眼瞧了一眼四周,确定景俢已经走了,她接着说:“就算是那又怎么样,总比某些人强,只见过猪跑,没吃过猪肉……”
南星听完以安的调侃,她不急不躁的:“想吃随时都可以吃,要不晚上我们两个一起?”
以安跟南星认识了有几年了,她除了满嘴的“胡说八道,”说实话还真没见她跟那个男人走的近过,
“我可以没有那种爱好,”以安说,
“好了,不跟你拼了,等下姐妹要带个大款去你那消费,好好捯饬一下,等着我的临幸,”
挂完电话,以安坐在床头思绪混乱,这两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太杂,一时间她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以安确定景俢肯定是知道了,他既然不问,以安也打算装作不知道,
自己那些见不得人的过去,就算是他真问了,她也不知道该从何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