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看了一眼林洋,
林洋快速的搬过来了一把椅子,
景俢刚坐下,林洋拿着消毒纸巾就递了过去,
他实在是看不透景俢的想法,他不知道他下一步将会做什么,或者说是将要以那种方式去折磨人,
景俢拿着纸巾,慵懒的擦着手指,眼神狠厉的盯着前方的人,
他扔掉手中的纸巾,慵懒的椅在靠背上,修长的双腿圈屈着,
林洋抽了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
他真的从心里感到了怕,这种极度折磨人心的事,也只有景俢想得出来,
给了他活下去的希望,又给他出了一个“生死难题,”
割断绳子,他活,不割绳子那他跟他们一样,都是死,
不管是以什么方式活下来,那他这一辈子,将永远活在痛苦中,
他拿住打火机,轻轻一滑,闪烁的火焰像是带着温度,他那张阴凉的脸庞,在火光的照耀下,才有生气,
黄毛颤颤巍巍的从地上爬了起来,他知道他如果不按照他的指示去做,那他就得死,
刚刚他们两个自己的对话,被他们听了个清清楚楚,
看着黄毛那着匕首走过来的时候,
他们慌了,
人性的残忍在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呈现,
“你干什么?”
“你不要过来,”
“你忘了你说过我们是最好的兄弟了吗?”
黄毛也不想这么做,可是他不这么做他就得死,身上的血液不停的流着,白色的地板,被一条条鲜红的血液,染出了一朵朵绚丽的花,刺眼,
不知道是哭还是笑,黄毛咧着嘴巴朝着他们喊着,骂着,
“你们不怪我,我只想要活下去,”
“我当时劝你们了,你们不听,”
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锅,低头喃喃自语:“这水可真烫,等下你们不会有什么痛苦的……”
“你他妈的,你疯了吗?你以为他会放过你吗?”男人说着说着就哭了起来,“我不想死在这里,放过我吧……”
顷刻间,整个厂房凄惨声不断,
景俢坐在椅子俯瞰着他们,就像在看一出与他无关的大戏,
“太吵了,”话音刚落,厂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