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打开了客厅的灯,一瞬间,黑暗大厅瞬间被点亮如白昼。
她呆滞的下着楼,全然忽略掉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
很快下到了一楼大厅门口。
“你敢踏出这个房门你试试!”
“砰,”的一声巨响,烟灰缸砸落在脚边,白皙的小腿上划出一道道细小的血痕。
以安并没有感到疼,也不感到怕,心死了,就无所畏惧了。
脚步滚落着大片的玻璃渣,以安盯着看了几秒,下一秒她蹲下身,握住了它。
“你在干什么,回答我!”景俢站起身,向她靠近。
忽然以安一个转身,:“你别过来!”她平静的说着。
“你干什么,把它放下,”
景俢已经换了一套衣服,剪裁合体的纯黑色西装,里面搭了一件黑色圆领T,以安还是第一次见他这种装扮。
他额间的头发湿漉漉的散在额间,倒是让他这张脸看起来少些往日的疏离。
破碎的玻璃渣被以安放在了脖间,鲜红的血液顺着手臂向下流淌,滴在纯白色的睡衣上。
玻璃就放在脖子的皮肤上,很快脖子鲜红一片。
两个人对看着,这一次以安决定拿生命去赌,赌能不能离开。
景俢在离她一米的位置停下,命令道:“把它给我放下!”
这一刻,以安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不属于他的波动,她笑了,原来他还有心。
以安不说话,只是望着着他。
“我在给你说一遍,把它给我放下,否则……”景俢再次警告道:“否则你信不信我把你妈妈给绑了!”
都到这个时候,他竟然还在想着威胁她?
真是可笑之极,真是想尽办法想要把她留下来折磨着她。
她拿着玻璃手向着脖颈施压,脖颈的血以成倍的速度流了下来。
“以安,你疯了吗!”景俢冲着她大喊,他双手紧攥,整个人愤怒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