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安闭上眼,不愿在与他交流。
这个时候,旁边的保姆屏住呼吸,余光看了一眼景俢,景俢眼眸转了转,他压低自己的声线,:“以安,你现在就可以走了……”
听到这话,放在脖间的手颤了颤,以安睁开双眼,那双黯淡的双眸有星光在跳动,“真的?”
“真的。”
“你往后退些,”
“什么?”
以安哀求道:“你往后退一些,”
她还是在提防他,无时无刻。
景俢深吸一口气,身子向后退了半步,这已经是他给自己的极限了。
“在退,”
景俢身子顿了顿,下一秒,他向后退了一步。
看着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人,以安放在脖间的手滑了下来,她深呼一口气,转身。
千钧一发,旁边的保姆瞅准机会用力抓着她的握着玻璃的手腕,以安诧异的看着拉着她手臂的保姆,心口一紧,她下意识的想要去挣脱。
本就虚弱无力的她,力气怎么可能大的过长年操持家务的保姆,保姆双手用力拉住她纤细的手腕,防止她伤害自己。
“你放开我,阿姨你放开我,我只是想走!”
保姆安抚道:“小姐别在乱动了,等会在伤到自己。”
以安浑身颤抖,她用尽力气去反抗,门外风雨交加,将她的声音全部都压了下去。
她只是想要出去,为什么连这一点要求都不能实现。
身子被高大的黑影所笼罩,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脖子被用力卡住,手中的玻璃掉落在地。
身体本能的反应,双手扶着他的手臂。
“你死都不怕,为什么就不能呆在我身边,”景俢恶狠狠的说道,满眼的怒火,似要喷出来。
以安平静的望着他,语调嘲讽:“原因难道你不知道吗?”她轻蔑的笑了一下:“还是你在自欺欺人!”
卡在脖间的手,沾满鲜血,温热的血顺着手掌流进袖口。
景俢死死的盯着她,没有说话,她说对。
半晌,他勾了勾唇角,:“是又怎么样,我不放你走,你能拿我怎么样?”盯着她的眼眸动了动,:“只是我没想到你竟然拿死来威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