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跟她有什么关系,我来看的是你。”景俢眼底闪过一抹嘲弄,:“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是让我去找她解决生理问题?”
接着冷笑一声,:“我以前倒没看出来你这么大方,真是小看你了。”
以安呼吸一窒,双眼不安的看着近在咫尺的景俢。
他来不就是为了那做事情?
难道还能为了什么?
景俢骤然松开了她,用一种从来没有看过她的眼神直视着她,接着笑了一下。
以安慌乱偏过头,看都不敢在看他。
“今天是你的新婚之夜,你不好好陪你未婚妻,跑到我这里做什么?”
“我来看看你有没有跟那个野男人在一起,看你是不是真的想离开我。”
他淡淡的说着,全然不顾及这些话说出来有多伤人,以安身子晃了一下,这些话就像是说她就是一个随便跟任何一个男人上床的女人,一股寒意从心脏蔓延至四肢。
都结婚了,何必再来说这些话来伤人心。
总以为他会念及他们之间的情分,倒是她想多了。
洞房花烛之夜,他都不忘了过来羞辱她,难道今天在婚礼现场还没有羞辱够吗?
还是他觉得不够,只有亲着看到她难受他才能放心。
她已经什么都没有了,不知道该能在失去什么。
安安静静的坐着,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两个人像是有默契一般,谁都没有再说一句话。
……
男人接到电话,第一时间赶到温情的身边。
温情醉倒在沙发上,眼角还挂着泪痕,身上穿着红色吊带睡裙,白皙的皮肤上,印红一片。
小女孩还是长大了,现在连一句哥哥都不愿意叫出口。
既然知道结果是这样,为什么非要嫁给景俢,嫁给给他不好吗?
他除了没景俢有钱,其他方面他从不觉得自己差。
只要她愿意他可以为她做任何的事情,只是他的运气差了一些,有东西该说出来的时候就应该说出来的,藏着掖着到最后难受的只能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