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都没办法跟男人这两个字扯上关系。
他后来专门找人做过调查,景俢一方面在这家风月场合做打手,一方面还接一些单子,而这些单子就是为满足那些变态男人。
自小他被遗弃在国外,他的脸十分符合国外审美,所以从小被灌输,他就是个女孩子,应该被男人所玩乐。
打记事起,他每天听到的最多的就是,男女扭动在一起,缠绵悱恻的声音。
躺在沙发上的人动了动,景俢的思绪被拉了回来。
景俢垂眸看向以安,眉眼间戾气柔和了不少。
这一细小的举动被景言捕捉。
他不露声色的勾了勾唇,有意思。
熟悉的体味传进鼻腔,迷迷糊糊中听到景俢的声音,以安缓缓睁开双眼,模糊的视线,慢慢变的清晰。
身子刚刚一动,身侧伸过来一只手护住了她将要滑下去的身体。
以安抬眼,看到景俢好看的下颚线,深邃的眼底闪了一下。
她启了启唇什么都没有说出来。
两个人对视的时候,景言不动声色的一把将刚刚醒过来的以安揽进怀中,骨节分明的手指在纤细的腰间来回摩擦刮蹭。
以安僵着身子,将头埋的低低的。
“醒了,”景言声音温柔,眼神瞟想景俢:“怎么这么受不了惊吓,等会到床上,你可不要在扫我的兴。”
景言话音刚落,旁边坐着的景俢,脸上彻底沉下来,他眼里的杀气挡都挡不住。
他站起身,拿起桌子上的红酒杯,接着将杯子倒满,红色的液体充斥在杯子中。
“二哥,我敬你。”接着他将分酒器中的酒都倒进景言的杯中,满满的一杯,多一滴都是会漏出来。
景言眸色深深,:“好。”
以安挣扎了几下,男人手臂的紧固令她动弹不得,她抬起双眼看着眼前居高临下的男人,只一眼,她就低下了头。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跟她脱不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