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房间里面,只有他们两个人。
早在他进入别墅的时候,温情就已经将人都遣散了出去。
梁津烟坐靠在沙发上,指间夹着正在燃烧的香烟,眼睛看着不远处坐在椅子上的温情。
已经有三个小时没有跟他说话了。
他知道女人都是口是心非的,他不着急,可以慢慢等。
他的身上还穿着前天的衣服,白色的衬衣,黑色西裤,衬衣上的褶皱明显。
这里没有他的衣服,只能将就得穿着,总不能跑到衣帽间,穿上景俢的衣服吧。
他透过袅袅的烟雾,观察着温情,凌乱的发,随意的散再胸前,身上穿着一套米白色的家居服,脸上未施粉黛,看起略显憔悴。
还是第一次见到她这么随意的样子,现在的她更像是个人,而不是被包装过的精致娃娃。
倒不是不想走,是怕她会想不开。
他眼神贪婪的停在她的身上,完全没有注意到对面的人,余光已经将一切看在眼里。
被他一直注视着,温情终于抬起头,看向他,:“你……”她注意到他指间的香烟已经燃烧至烟尾,眼看就要烧到手指,他竟未发觉,忍不住提醒道:“梁津烟,你……你的烟。”
男人这才回过神,把眼尾按压至烟灰缸。
他身子转动了一下,将身子正面全部都面向她,手掌拍了拍身边的位置,:“要不要过来坐。”怕她多想,解释道:“离的那么远,说话都得靠吼。”
温情情不自禁的被他的话语逗的唇角上扬,都是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开出玩笑。
不过这才像他。
她眼眸顺着他的脸颊向下移动,他衬衣的扣子开着,露出里面雪白的锁骨,只一眼,她的耳根跟着发烫。
脑海中涌现出的都是两个人紧紧抱在一起的样子,还有他粗喘的呼吸声,慌忙摇了摇头,:“就坐这里就好。”
见她不动,男人威胁道:“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亲自过来抱你过来。”
“你这样有意思吗?”
“有意思,我觉得很有意思,”男人盯着她,手臂搭在靠背上,指尖摩搓了几下,眼底涌动着不明的情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