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疑了片刻,男人将指间的香烟按灭在桌子上的烟灰缸中,起身,走到门前将门给打开。
“哥,你怎么现在才开门,”男人的额间在流血,身上的衣服带着泥土。
狼狈的样子,将他口中的话给压了下去。
他目光如鹰般盯着他,以往那双带着爱意的眼神消失不见,转而是带着冷厉让人感到害怕。
“哥,你怎么怎么了?出了什么事情吗?”
以之康抬眼看了一眼额间的伤口,:“没事。”
“没事,最好,”他从他的身边挤了过去,在沙发间坐了下来,拿起桌子上烟盒里的烟抽了起来。
另一只放在受伤的膝盖上,反复的揉着,试图缓解骨头传来的疼痛,但好像没什么用。
“撕”的一声,从唇瓣间传了出去。
像是伤到骨头了。
医院暂时是去不了了,正在他出神之际,以之康走到他的身边坐了下来,:“怎么会受伤,”
他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他,:“今天不是去看以安跟她妈妈吗,怎么……”
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打断,他眼神带着些许闪躲,:“没去……”
这些细小的神情轻易被他给捕捉到,自小一起长大的,他怎么会不懂,他在说谎。
“是吗?”他接着问道:“那是怎么弄的。”
他眼眸转了转,撒谎道:“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