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智的溃/散似乎近在咫尺。
楚淮铮将林初拉进怀中。
“哥哥在怕什么?与其现在生抗,离开这个星球后,用抑制剂不是更轻松?”
林初整个人靠在他胸口,曼陀罗味道再度围绕在身边,他整个人仿佛入水的鱼。
无比舒适与自由。
他在挣扎什么呢?
他是那么渴望楚淮铮的安/抚。
反正只要坚持三年,有抑制剂,晚几天早几天根本没多大区别。
他轻嗯一声,不再反抗。
楚淮铮在他看不见的角度,勾起唇角。
“哥哥,我不会让你后悔!”
……
曼陀罗花味道主导,诱/引着青竹味信息素与之缠/绕,交/融。
林初已经不记得这是第几次。他只记得那个叫楚淮铮的人,总是一次次毫不留情。
他的嗓子已经喑/哑,而那人总会在适当时候给他喂水。
而洞穴内的黑暗,也让他有种天地间只剩他们,而他们会在一起天荒地老的荒谬感。
这一天,睁开眼睛,他脑子终于清醒。
还没来得及庆幸终于过去,他立刻意识到,如同八/爪鱼全然靠着在男人过于尴尬。
松开攀在楚淮铮脖子上的手,林初正打算神不知,鬼不觉退离他身边,楚淮铮却睁开眼睛。
他眸子不甚清明,声音也含着鼻音,“哥哥又想了?”说着,他作势动了动腰。
林初石化当场。
苍天啊,来道雷劈了他吧!
虽然是楚淮铮先开始,可记忆里,后来的他,可是哭缠着人家不肯撒手。
楚淮铮不仅要负责安/抚他,还要承包清理喂水等等一系列杂活。
他突然有种压榨童/工的愧疚感。
还有种几辈子的脸都在那几天丢干净的无力感。
楚淮铮揉揉眼睛,疑惑地看着并没如往常般贴上来的人。
“哥哥,你清醒了?”
他眼中竟闪过一丝惊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