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而,齐殿收敛笑意,转向地上的守卫,冷声道:“尔等是我西骆王城的守卫者,不是打手!手无寸铁的老百姓,你们也下得了手?看来是被有些人纵容坏了!”
他转身从雨歌剑鞘拔出宝剑,逼向其中一人,“视我西骆王法为无物,要你们何用?”
那守卫一看剑锋凌厉,持剑之人贵气逼人,一看就是不好惹的主儿。刚才真是瞎了狗眼,也不问问是谁,就动手,此时后悔不迭,忙跪地“捣蒜”般磕头。
“公子饶命,公子饶命!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家中也有父母妻儿要养活,求公子饶了我等吧,以后再也不敢了!”
“现在知道求饶了,刚才那些人呢,他们没有父母妻儿吗?”
齐殿正教训着,从城门内跑出一人,边跑边喊道:“贵人手下留情”,待到跟前那人也跪下了,“小人是城门守卫副官,这些人冲撞了贵人,小人定当好好责罚,他们绝不敢再犯。只是我们确实是奉命行事,没有户籍印鉴不得入内,否则我们小命也不保啊!”
“奉谁的令?”雨歌问道。
“丞相府!”趴地上一守卫抬起头,洋洋得意地说道。仿佛在说,怎么样,怕了吧?
“好大的官啊!”齐殿冷笑道。
那守卫副官,听齐殿对丞相府毫无畏惧,知刚才自己所料不错,此人定然身份贵重,遂俯身道:“还得……请问尊驾名讳,今日之事闹得动静不小,小人也得如实上报!否则,也不好交待。”
听到此,雨歌向前亮出秘府“青凤司”令牌。她身在秘府要职,这腰牌是为职务方便,四大谍首专用,王上钦赐,令上有上君密印,见令者如见君。以前雨歌很少公开拿出,齐殿也是第一次亲见。那副官见令立马瑟瑟发抖,看来秘府的震慑力满朝皆知。
雨歌道:“公子是谁你们不配问!把这些百姓都放了,要是再敢胡作非为,谁都保不了你们!”然后低声对齐殿说,“殿下,咱们先走吧!”
“嗯!”
齐殿走向那个被鞭打的带头人跟前,将他扶了起来,“你们还能走吗?如果能走,往前五里,先去那里,稍等会有吃的送过去。”
“多谢公子相救,我们能走,能走!”
齐殿见那些人互相搀扶,蹒跚而去,心中无限感慨。
那守卫副官虽没从雨歌口中得知齐殿的身份,但能让秘府谍首相护的人,身份自是高贵无比,况且他从雨歌的口型中,也大抵猜出此人乃皇子,遂赶紧退于一旁,把路让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