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她只不过就是中了我的散功香和情丝绕啊,死不了的,你们何至于这么狠毒嘛!”此人真是演技一流,他装可怜的眼神仿佛自己无辜的不行。
投毒的人倒说受害者狠毒,可笑至极。
岑江河没有理会,厉声道:“交出来!”
魅男子从腰间摸了一个小锦盒,里面有一颗解药,“这是散功香的解药,对中毒的人来说是解药,对平常人是致命的毒药,我是不是个天才呀,嘻嘻嘻……”
岑江河面无表情,捏着他的脖颈加了力道:“情……丝……绕!”
“疼,疼,疼,情丝绕,不就是春/药嘛,你是不是不行啊?不过,我这可不是普通的哈哈哈,喜欢处男。处男精血春宵一夜可解,臭男人嘛,没有三日那可不成。要是美人想硬抗,也可以,五日,自然药力散去!不过,那可是非人的折磨……,谁舍得呀!”
说的倒是很详细,岑江河还是一阵怒气,挥掌猛劈了他,让你三日也醒不来。
说我不行?哼!
抬眼望了李淳玥,她脸色绯红,费力地说:“你劈得……倒是痛快,外面……还有一个中毒的,……怎么救?”
岑江河脸也红了,男人最听不得别人说他不行。
他摸了摸那魅男的腰间,又找出了一粒解药。李淳玥说:“行不行就是……它了,看他造化吧。带他……一起走!”
岑江河道:“刚才岔路口,微臣去了右边的铜镜门,那里关押着很多百姓。”
岑江河在岔路口以为李淳玥会去右边的铜镜门,他进去探了一圈发现没有李淳玥,于是又转来了左边的暗道。
李淳玥心道:“难怪他来得这么晚。”
现下,岑江河没带禁军,独自前来,她又是这种情况,那些百姓是带不走的,关押他们,一时也不会有危险,他们还是先走为上。
一路上,岑江河扛着那个中毒的男人,李淳玥似乎有意与他拉开了一点距离,听着她气息凌乱,他想了很多。
到了揽月阁,李淳玥再也控制不了自己,进屋,栓门,用桌案顶住。宽衣解带,她衣衫凌乱地喝尽了桌上所有的茶水,进了浴室,埋进了水里。
一个时辰,皮肤都泡皱了,她爬了出来。到极限了,没用的。
岑江河被拦在屋外,听着李淳玥痛苦的呻吟,桌椅时有被撞倒的声音。这情丝绕心,是非人的折磨。
他不忍心,岑江河使劲地敲了敲门,大声地喊道:“玥公主,微臣是……是处……处男。您要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