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刚刚雷湮殒火毁掉的不过是他摆在上面的幌子而已,我甚至都没有看出来他是什么时候做的那一切准备。看来,此子的实力确实不能小觑。”
虺应雄此话一出,虺海杉当即看向另一边的虺天蛙,开口询问道:“蛙哥,你刚才看出猫腻了么?”
“嗯……要说没有恐怕你也不信。不过不得不承认,对方掩饰得确实很好,如果不是刚才那次不自然地晃动,甚至连我的蛙眼都要被骗过了。”
“嘿嘿,我就知道,这种小问题难不住蛙哥你。怎么,你已经不生我的气了么?”
原来询问是假,试探才是虺海彩杉的目的。从方才一起下来到现在,虺海杉明显能够感觉到虺天蛙对自己的态度急转直下。回想起来,之前自己与虺应雄一唱一和,全然不将自己这个昔日的故友放在眼里,心生怨意也是难免。但想到以往自己曾经多次触怒对方,最终都能重归于好,如此这般她才敢如此言语。
“海杉,你未必太小瞧你蛙哥了。爹当年被诬陷成叛族罪人,不知多少人明里暗里对我冷嘲热讽,到现在还不是被我挺过来了。不过,听哥一句劝,与它人交往切莫交浅言深,在未知对方底细之前,也绝不要把自己的所有全盘送出,那样到头来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虺应雄冷冷一笑,并不理会。而听过之后的虺海杉却是闪身站到虺天蛙的眼前,饶有意味地追问道:“那你呢,蛙哥你对我有没有保留?”
虺天蛙低头看了看自己这个单纯稚嫩的妹妹,并咧开那张奇大无比的嘴巴难看地笑了笑,伸手在对方的头上摩挫了两下。
“好霸道的膂力,好悬头被你整个摘下来!”
劫后余生的虺火纵身从地上重新跃起,像模像样地扭动了下自己刚刚受创的脖子,状态却是异常健康,看不出有丝毫受伤的迹象。而这时候,站在旁边不远处的孙无忧斜目而视,忽然怪笑了两声,口吻轻佻道:“以为是你命硬,原来是脖子硬。方才的我若是再多使出两分力,保证你脑袋搬家。不过那样的话,你身后的这些同伴恐怕还会答应。”
“哼,你还真是嘴硬。做不到就做不到,怎么好意思给自己找这些根本不存在的理由。再多使两分?你以为你是擎天神么?还有,就算你到现在依然保留着部分图鉴,但之后的战斗之中你也绝没有机会用出来,因为我要提前动用全力了!”
“哦?你说你和我一样,也藏着一手?”
虺火得意道:“当然。刚才你所见的不过是雷湮而已,我真正的杀招都藏在殒火之中。十息之后,你便再也没有说话的机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