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傻柱继续道:“我收拾完棒梗第二天,我就问你,怎么样?你还在说棒梗不同意,我虽然没有揭穿你,但我也明白了,你根本就没想跟我过日子,你自己都提起裤子不认账,你怎么好意思怪我呢?你以为你是州官呐!”
秦淮茹无言以对,只能心一横,只好使用女人的特权,耍起无赖来:“那我现在不是认账了吗?人家是女人,你就不能让让人家?”
傻柱哭笑不得:“现在你认账了,晚了,我都领证了,你早上哪去了?只能怪你自己,对我三心二意,活该!”
秦淮茹立刻换上了妩媚的笑脸,殷勤地说道:“不晚,不晚,姐现在心里只有你,只要你心里还有姐,结了婚也能离嘛!你马上离婚,姐不嫌弃你。”
傻柱脸色一肃,正色道:“对不起,当初我心里有你的时候,你爱搭不理,现在的我,心里已经没有你了。”
秦淮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她的内心忽然涌起了浓浓的恨意,这一刻,她突然觉得,天底下,所有的男人都是那么好色无情,始乱终弃,都该死。
傻柱:“秦姐,明说吧,我一直很奇怪,你究竟为什么一直不想跟我,却又拖着我,每次我一相亲就破坏,以前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
秦淮茹嗫嚅着,说不出话来,她能说什么?她能说就为了吸血方便?她能说她看不上傻柱?所以不甘心!这些她能说出口吗?
傻柱看她不想说,也不勉强,叹口气道:“咱俩之间,已经是覆水难收了,以后,各走各的路吧!我只能对你说,别总是三心二意的,得到的时候不珍惜,失去的时候才后悔。”
秦淮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傻柱家里的,她知道,这次,天真的塌了,她和傻柱从此就是路人,再也不可能了。怪傻柱?她好像真说不出口,这好像是她第二次玩傻柱玩砸了。
回到家里,她再一次将头埋在被子里,大哭一场,
贾张氏不仅没有劝她,反而火上浇油,
笑她赔了夫人又折兵,失了身子还把人送到别人床上去了,
把她气得恨不得跳起来跟贾张氏互殴一场,
无奈,
现在她没有本钱,硬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