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舔吻着秋让澜的下颚,边说:“大祭司,你如果在接下来的三秒内还不行动,我可就要用情蛊了。”
一旦白云深动用情蛊,秋让澜就会失去理智。
白云深只会伤得更重。
秋让澜眉头蹙着。
思忖片刻后,他松开了白云深的手,反压其上,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同时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他。
白云深眼底荡着月光,指尖抵唇回望秋让澜。
这是秋让澜第一次如此直观地,清醒地。
他只觉喉咙一阵发紧。
秋让澜俯身亲吻白云深的眉心、眼角、脸颊,稍作分开,四目相对,他才低头吻上白云深的唇。
四片唇瓣如胶似漆相贴在一起,辗转反侧。
白云深紧闭双眼,双手缠绕上秋让澜的后颈,吻越演越烈,唇齿交融传来的丝丝缕缕沉吟声回荡在空旷的房间,格外的清晰。
只有这样,白云深才会不去想。
良久,唇分。
秋让澜摸上白云深的脸,气息不稳。
白云深面色红润,小喘着气,胸膛上下起伏的频率有些急促,他忽然弯眸冲秋让澜展颜一笑,亦如那天一样。
他说:“秋让澜,我好喜欢你啊。”
秋让澜眼底泛起微波,无论白云深说多少次,这颗沉淀已久仿佛生锈般的心脏都会为眼前人而跳动。
秋让澜轻吻一下白云深的唇,沉声:“少主,搬到我那去吧。”
交换银铃只会让别人知道对方有伴侣。
但秋让澜这是在向所有人宣布白云深是他的伴侣。
白云深失声:“...好。”
秋让澜的手掌慢慢探入白云深的衣襟,像暖玉似的皮肤上还有他前不久留下的痕迹,已经出现淡化的迹象了。
白云深勾着秋让澜的脖颈,“秋让澜,叫我的名字。”
秋让澜:“白云深。”
白云深:“再叫亲密一点。”
秋让澜吻向他的耳垂,附在他耳畔:“小白云。”
白云深的眼角顿时变得湿润,未尽的话语声都化为:“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