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深小声骂道:“小气鬼......”
嘴上骂着,但身体却靠的更近。
而被他搂抱着腰际的祁妄言,就像一尊佛像,尽管白云深怎么蹭,他始终面无表情雷打不动。
那眼神坚定得白云深以为他要入党。
不对,他本来就是。
白云深轻唤:“祁妄言。”
祁妄言:“嗯?”
白云深闭上双目,依偎在他怀里:“你以后不准提前离开,我们现在是合法夫妻,就算你是听从爷爷的话才和我结婚,你也不能留我一个人......”
Alpha的话音渐弱,直至消失。
祁妄言垂下眼帘,得到安抚的Alpha静静地靠在他怀里,很快沉睡过去,面上还带着褪去的红润,眼睫微微湿润。
其实刚刚他想告诉白云深。
他真的感受到了他的信息素,只是那味道很淡,像云烟一样缥缈,散去后独留一抹淡淡的清香。
祁妄言说:“好,我答应你。”
白云深没能听到这句话。
——
第二天,风和日丽。
白云深逐渐转醒,打算翻个身继续睡。
睡眼朦胧中好像看到,有一个人在旁边靠在床沿上看书,他吓得猛然睁开双眼,正巧对上祁妄言投射过来的目光。
“我靠!你怎么在这?”
白云深边惊呼,不忘扯着被子连连后退,退到床边才停下。
换上家居服的祁妄言少了几分庄严感,他合上书放到床头说:“昨天你易感期提前到了,但家里没有备Alpha专用的抑制剂。”
白云深:“所以是你帮我抑制的?”
祁妄言:“嗯。”
他下意识看向自己的身体。
还穿着昨日的睡袍,腰间的衣带也系得完好如初,身体上也没有传来任何的不适与酸楚。
白云深开始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他记得后面祁妄言确实是来了,还释放信息素帮他抑制,自己还不知足地缠着他多给一点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