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嫂欲要抱起祁妄言怀里的岁岁。
可小崽崽不愿,死死地揪住祁妄言的衣服,嫌两只手不够,加上两条腿一起并用,环在祁妄言的腰间。
像个极其黏人的小树懒精。
祁妄言轻揉小崽崽的头,腔调清冽:“我有话和你小爸爸单独聊,我们不走。”
小崽崽盯着祁妄言看,仰起头在他的脸上吧唧一口,旋即爬到一旁白云深的双腿上,抱着他的小爸爸一连亲了好几口。
整得白云深满脸都是奶香味。
六嫂抱走岁岁后,其他人也一并出去。
白云深长腿交叠倚靠在沙发上,随意说:“我大概知道你要说什么,这场婚姻本就是你不愿我不愿,可是法律明文规定,婚期满一年才能提出离婚。”
祁妄言蹙眉:“你想和我离婚?”
这话一出轮到白云深不解了,反问:“你不想吗?”
祁妄言:“从没想过。”
白云深一愣,思绪渐渐聚拢。
祁妄言应该想和他离婚才对,毕竟没有谁想被困在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里,而且在婚礼上他们还是第一次见面。
即使现在结婚。
对双方来说也是陌生人。
祁妄言沉默半刻,唇角不咸不淡地轻扯:“好,我已经知道了,既然你想跟我离婚,我没意见。”
零零壹:【宿主,搬起石头打自己的脚。】
白云深:‘一年时间,离不了。’
祁妄言继续说:“在婚期未满一年的期间,我们依旧是合法伴侣,我会承担起作为你丈夫的义务,对这段婚姻关系保持忠诚。”
“义务,忠诚?”白云深酸溜溜地说,“有伴侣还将外套随意的给处于发情期的Omega穿?你知不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是一种明晃晃的暗示。”
祁妄言微眯眼,投来疑惑的目光。
白云深咽了咽喉咙,眼神飘忽看向别处,补了句:“我这都是从社交媒体上看到的,我们既然结婚了,你应该要懂得时刻避嫌。”
“我没给。”祁妄言说,“那不是我的外套。”
白云深干巴巴哦了声。
这死林霁尘净瞎说,等明天再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