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很靠近腺体,信息素最浓。
祁妄言忽然捧着脸亲了下去。
亲吻又狠又凶,夹杂着滔天怒意,根本不给白云深任何反应的机会,将他压在床上寸寸深入。
身上的衣物也被一件一件剥离扔在床下,气息交融在一起。
白云深浑浊的意识断断续续。
恍惚间,听到男人特有的低沉嗓音,在他耳边低语:“白云深,我是祁妄言,是你的合法丈夫。”
在中途,白云深清醒了一会。
体内药物的效果逐渐褪去,在有些恍惚的视野中,他看见祁妄言裸着精壮的上半身坐在床沿注射抑制剂。
其中一条手臂上,印有很多的咬痕。
眼皮打架不忍疲惫,陷入睡梦中。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中午,白云深习惯性地打算翻个身继续睡觉,刚一动,身体就跟从中间劈成两半一样。
腰间酸痛无比,根本无法动弹。
就像一张卫生纸,被人反复折叠过一样。
白云深紧拧着眉,面上显愠怒之色,看到一旁的祁妄言还睡得正香,一怒之下又怒了一下,索性将怒气全部撒到他的身上。
当即一脚踹醒他:“祁妄言!”
不料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白云深直接疼得倒吸一口凉气,眼尾被憋出生理性盐水。
而到了祁妄言这边,他一睁眼看到的就是白云深双眼发红,极度委屈地颤着眼睫,这副模样要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祁妄言指腹擦去他的泪光,无奈:“怎么又哭了?”
“谁他妈哭了,我那是疼的。”白云深没好气反击,说话带了点鼻音:“你他妈就不知道轻一点,得亏今天是周末不用去学校上课。”
祁妄言:“怎么这次不选择性记忆了?”
他还打算拿出录像当面对质。
白云深:“睡都睡了,难不成我还能让时间倒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