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一条漂泊的小船终于找到可以停靠的港湾,风卷残暴地汲取着对方的信息素,却不满足只有这点。
他低喃:“小白云......”
白云深想起了温老先生说的话。
他说,患有信息素过敏症的患者并不会对伴侣的信息素产生排斥,反而可以起到一定的安抚作用,从而缓解病发的症状。
所以现在祁妄言是在向他撒娇吗?
白云深抬眸看向周围无一不瞪圆的数双眼睛。
甚至有一人的下巴都没来得及收。
他解释说:“我是他的伴侣,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一名下属质疑:“你说的都是真的?”
白云深反问:“现在的情况还不能说明一切吗?”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
白云深扶着祁妄言去了车上,车内的空间如今只有他们两人,隔绝了那些让他排斥的信息素。
祁妄言的情况渐渐好转。
就是这手不愿意撒开。
两人就这样抱了有半小时,白云深身体都快僵了,察觉到对方的呼吸归于平静,他问:“祁妄言,你现在怎么样了?”
祁妄言:“好多了。”
那你的手能撒开了吗?大哥。
白云深拍他的手:“放开我,出门也不知道多带点药,而且学校还有那么多人。”
“时间紧。”祁妄言顿了一下,问:“不过,你怎么知道我患有信息素过敏症?”
他的病除了亲信和司奕以外。
其他人都不知道。
白云深随便编了一个借口:“我还能怎么知道,还不是从司奕那听来的,你别吸太多,万一适得其反怎么办?”
祁妄言:“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你在关心我。”
白云深:“对对对,我在关心你。”
明眼人都能听出来在敷衍他。
祁妄言看着他的眼睛,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