逐渐化为细碎的星光消失在他们眼中,只剩星星点点。
怀里的温热忽然就消散了。
白云深现在的心底堵得慌,闭了闭眼缓和情绪,他一时难以接受,小宝宝真的走了的事实。
一想到这几月和小宝宝的相处,心里就跟针千扎万扎一样。
发自肺腑密密麻麻的疼。
蓦然,独属于对方的沉木冷香靠近,逐渐将他包裹其中,一点点地驱散心中的阴霾,如同细雨降落心尖。
白云深扯着对方的衣袖,细细地埋怨出声:“祁妄言,你为什么不接我电话?我给你打了好多电话,你一个也不接,发的消息也不回。”
当他发现小宝宝要消失的时候。
脑袋一团乱,不知道在想什么。
唯一的想到的人就是祁妄言。
可现在埋怨完又觉得祁妄言没做错,他并不是故意不回消息,这里没有信号,环境恶劣。
加上这两天他又一直徘徊于极恶之地寻找残党,不曾回基地。
“我当时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白云深的话音显得格外的无力。
祁妄言:“对不起。”
白云深抿了抿唇,出声:“祁妄言,我感觉,我在你面前我真的像个二傻子。”
祁妄言:“为什么要骂自己?”
白云深:“我这不是在骂自己,是在形容,明明有些事情都有迹可循,往简单的方向想就可以很快速地想清楚,可我总是自寻烦恼,往复杂的想,还有你其实对我的信息素不会过敏吧?”
祁妄言:“嗯,不过敏。”
白云深:“那你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知道你对信息素过敏,我还像个傻子一样想方设法的远离你。”
不多时,头顶传来祁妄言的低笑声。
白云深:“你还笑我。”
祁妄言:“好,不笑了。”
白云深:“祁妄言,你还我宝宝。”
祁妄言轻轻地拥着他,语气温和:“暂时还不了,不过以后还会见面,那时就不会分开,岁岁为了见你已经很努力了。”
为了见他?他们以前就认识吗?
好困,眼皮好重。
白云深闭着眼靠在对方的肩窝,绷着的神经强撑了两天,在这瞬终于破碎了,意识逐渐下沉。
轻喃:“岁岁到底是..........”
陷入虚无,没能听到祁妄言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