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当对方还是既有天赋又勤奋努力的人，这个认知对文院长打击很大。

“那不算，只有勤奋和努力才是一个人身上最难得的天赋。”赖教授语气很平淡，他现在说话很小心，“大多数能成功的人，是真正能够一直坚持勤奋和努力的人。”

就像坐在对面的文院长。

文院长摆摆手，“你不用这么小心，我不是来和你讨论天赋和勤奋、努力哪个更重要。老赖，你最近是不是一直没出去过？你真应该看看外面成什么样子了。”

“我不需要出去，看学校就知道。”赖教授拒绝他的提议。

“你不知道。”文院长叹口气，“我今天来是和你讨论你的几个学生。他们最近做的事有些成效，但是还不够。”

“你休想。”赖教授突然激动起来，觉得心中有一团火在燃烧，“你要把他们推出去当靶子。”

“老赖什么叫靶子？”文院长大声的质问他，“谢昭昭他们确实缓和了许昕和余小青的矛盾。你出去看看其他学校的两派已经闹成什么样了。

但是我们学校还没有，因为他们一直盯着谢昭昭找麻烦。”

“你知道他们在找我学生的麻烦，还来打他的主意。”赖教授很气愤。

“对，我是打他们主意。”文院长毫不避讳承认他的目的，“谢昭昭现在维持的艰难，没准哪会可能就会解散。所以我决定帮他们一把，在后面支持他们，给他们提供房屋、电话、交通和印刷设施等支持。”

“不行，我不同意。”赖教授还是拒绝，“我不能让他们去冒险。”

文院长沉默了一会儿，赖教授的担心他理解，但不认同。

有些事总要有人去做，没希望也就那样。

但是现在谢昭昭他们，恰逢其会出现的正合适，他就不能放过，学校的秩序能好一点是一点。

“老赖，你就不想想那些遭受苦难的同事？”文院长语重心长地说，“想必你也看出来了，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不好过。我们没准都有落难的那一天。谢昭昭他们现在还是太弱小，和其他两派人比不了，但是这也是一个希望。

只有三足才能鼎力，必须把她扶植起来，让她能和许昕、余小青分庭抗争。

那样咱们也许还好过点。不只是我们，只要有一个这样的例子出现，其他学校一定会纷纷跟进。”

赖教授不想让谢昭昭他们越掺和事越多，又不能狠下心拒绝，“不是有许昕他们吗？”

文院长摇摇头，“许昕他们从一开始占绝对地位，到现在快要被压制住了。谢昭昭他们必须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