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的态度……”大乐师老邵有些不服气:“那可真是……”
“态度并不能说明一切。”大祭司丘轻轻地摇了摇头:“也许她在北域是新的神职上任者,对于我们南域有些紧张和担忧。这并不一定意味着她会采取敌对的行动。”
“但她是北域萨满王代表大祭司垒的继承者来通知我们……”
“是的,她是北域萨满王的继承者的代表。”大祭司丘承认这一点:“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继承所有的策略和行动。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和决策方式。”
“那么,我们该如何应对?”大乐师老邵有些困惑,“我们是否应该采取一些措施来展示我们的实力?”
“不,我们不需要采取任何行动。”大祭司丘的声音很平静:“我们只需要保持我们的平常心,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如果北域萨满王真的有意挑衅,我们自然会知道。但现在,我们没有证据表明他们会采取敌对行动。”
“但是……以往每年也会有南西北萨满系聚会议事什么的,可每次发出聚会的消息无论由谁提出,聚会的地点都雷打不动放在长白山的萨满总坛聚齐啊……”
“老邵,你太过于忧虑了。”大祭司丘的眼睛依然盯着天棚:“我们只需要保持警惕,但不必过于紧张。我们的力量和智慧,不是用来制造冲突的,而是用来维护和平的。”
大乐师老邵沉默了片刻,然后点了点头:“我明白了,大祭司。我们会保持警惕,但不会主动挑衅。我们会以和平为首要目标。”
大祭司丘微微一笑:“很好,这就是我们应该做的。”
南域大乐师依然乐此不彼地比划着,说着:“北域萨满系的小药神花渐俏的爷爷,死之前是长白山萨满总坛的大巫师,这个咱们也知道,西域萨满系当然也知道。小药神花渐俏被北域大祭司直接拜为大巫师却是先见之明,确实是先见之明。”
南域大祭司的身子依然未动半分毫,只是转了一下眼珠子再次给了大乐师老邵一个白眼后,又把视线转回到天棚,继续盯着天棚发呆。
其实,他是在苦思冥想着北域萨满大祭司主张的这次长白山萨满各系聚集在北域的意义究竟是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