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算你们厉害,竟然能识破贫僧的伪装,可惜了那还未被□□的——”
萧炫一个眼神扫过去,影二点了戒十的哑穴,满嘴荒唐语终于止住。
崔昊拢在衣袖下的手悄悄握紧,面上一点都未被戒十激怒,“戒十,你或许能挺过十日半月,但绝对挺不过一年半载,不打紧,崔某下值后有的是空闲。”
“你如此猖狂,无非仗着同谋助之,崔某会张贴告示,寻来求子灵验的妇人,捅破真相,届时无人再信奉你,你便是那过街老鼠人人喊打。”
崔昊的一番威胁无疑拿捏住戒十的七寸,此种人心思扭曲,一旦旁人对他的信仰崩塌,他无人追捧,他自然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一刻钟后,萧炫与崔昊一道外出,暗卫来报王延昌失踪了,其一家老小找到了,躲在三房小妾的娘家那里。
师爷嘴硬,至今还未交代出王延昌的下落,崔昊昨晚刚至越州,还未来得及去府衙,得亲自查验一番才能有所推断。
傅知雪本欲留下来找机会套话卢庆松,奈何萧炫见不得她闲,非拉着她一道去知府衙门。
天公不作美,突然耍阴落雨。
此地距离府衙不算远,步行约莫一刻钟,因雨势大,萧炫顾及傅知雪,特派了马车载她过去。
崔昊则戴着斗笠披着蓑衣坐在外面驾马。
傅知雪眺望车窗外湿漉漉的街道屋檐,转身瞥向萧炫,“皇上为何不让崔大人坐进来?若淋着了雨染了风寒多不好。”
萧炫伸手点了点傅知雪的额头,“他是臣子,自然是在避讳你。”
“我?我有什么好避讳的?奴婢又不是——”
“不是什么?”
傅知雪本想回答她不是后妃,出门在外无需讲究那些繁文缛节,一对上萧炫威胁的眼神,她当即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