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炫绷着面皮,心里高兴不已,他的小狐狸说话能噎死人。
太后横眉冷对傅知雪,见不得傅知雪这副惺惺作态模样,怒气冲冲道:“羲贵妃,再怎么说阮大人也是长辈,他替太子妃求情无可厚非!”
“你和哀家仔细说说,那夏秉良是如何一回事?”
傅知雪咳嗽一声,细细向众人道来。
娴妃等人听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若不是皇上来得及时,羲贵妃多半凶多吉少。
太后听完不以为然,“定是那夏秉良栽赃陷害!羲贵妃,你眼下好好活着,阮大人既然请辞,不如你与菀儿各退一步,看在皇太孙的份上,此事到此为止。”
“太后——”
萧炫正要反驳,太后立即截住话茬,“当然,太子妃行为不端,哀家准许皇帝褫夺她的太子妃头衔,降为奉仪,皇帝,你意下如何?”
这是要强行和稀泥,护着阮莞了。
傅知雪无声落泪,摆明了就是对太后的做法不满。
装可怜博同情谁不会?
萧炫见不得傅知雪落泪,猛地拍了拍案几,“太后,羲贵妃福大命大,虽然无碍,但委实吓得不轻,这几日频频恶梦,未能安歇好。”
“哀家请相国寺主持大师进宫给羲贵妃念经祈福,佛经能使人安宁,兴许管用。”
“太后,虞衡司薛长青可上殿作证!阮氏视人命如草芥,不堪为太子妃,倘若不是羲贵妃力挽狂澜,当日在猎场的女眷岂能轻易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