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的助理奇怪地问纪寒：“怎么能保证他一定抽到这个问题？”

纪寒：“我自然有我的办法，但是没想到他运气这么差，第一轮就抽中了，就看戏吧。”

无数嘈杂的声音在季羽声的耳边响起，他曾经用过的所有的社交网络的后台都充斥着各种血腥的，恶毒的，下流的谩骂诅咒。

他的照片被p成黑白放在花圈里，他的头像上涂满了鲜红的血。

然后他们换上他的头像成群结队地来攻占他在网络上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丝空间。

直到他在梦里惊醒，彻夜难眠，只要他一闭上眼睛，就有无数的声音在他的耳边喊：去死，去死，你这个贱/人。

他的罪行太多。

他竟然敢和姜临传绯闻，竟然敢和纪寒挣地位，竟然敢痴人说梦，想要加入纪家，竟然还敢突然失踪……

他这样贪婪无耻，只知道蹭热度，白日做梦的小人，早应该就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他活着的每一天，每一次呼吸都是对空气的浪费。

他们真情实感地问候着季羽声，你究竟什么时候去死啊？

但是那些日子，季羽声都走过去了。

季羽声深呼吸：“读评论是吗？可以啊。”

刚接触网络的秋秋接触的都是网络上好的一面，他不知道，季羽声曾经还有这样的过去。

牧阳看着记季羽声，紧张地捏紧了双手。

被所有人无视，无论做什么都会被骂，他懂这种感觉。

他之所以信任亲近季羽声，就是因为他明白这种就算是在灯光下，也只想要把自己隐藏起来，想要掩藏在人群里，做一个安静的不起眼的透明。

但是又不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