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三十几个人因为是流放犯人的关系,虽然不是最严重的一等,但还是被规定在五年内不可以随意的离开海丰县,还有每年必须按时按量的上缴粮税杂税。
来帮他们登记的是个留着山羊胡的中年文书,因为这次一下子多了许多劳力落户,而且知道这些人之所以落户是因为眼前这一家人的关系,所以对苏家人的态度还算好。
他一上来就直接敞开天窗说亮话:“这文书上头都写明白了,你们可以自己找一处村子,县里会分给你们成年男丁没认十亩荒地,但每年要缴纳的粮税跟良田是一样的。”
跟一般人的落户政策不一样,他们除了得到十亩荒地外什么都没有,但是这也是可以变通的。
对于这些本地势力来说,只要不威胁到他们的基本利益,能够增长人口是每个在位县令的政绩,不管是什么性质的人口增加都算在政绩里。
然后上头有好处,那他们就花点银钱打点一下县衙里的一些小吏,从他们的口里得到一些有用的信息。
这事情有刀叔他们已经在跟县令打听了,他们这边则是跟这个来给他们登记的文书套交情。
海丰县底下的村子也有好有坏,他们想找个离县近一些的村子,或者一大片的无主荒地安顿下来。
只是想法是好的进展却很小,能够符合他们要求的地方一时间也很难定下,所以他们这将近两百个人只能暂时在海丰县安顿下来。
只要他们在一个月之内选好地址落户,县衙这边是不会赶走他们的,毕竟是花钱的财神爷,谁会傻的赶走他们。
总算到达了目的地,苏家人也不急着在一天半天的时间里决定以后的定居地,而是选择在海丰县暂时安顿一段时间。
这一路两个月的赶路可把大家都给累坏了,所以他们也暂时没有计较到达后一直跟着他们行动的那十几个犯人。
这几个人能够派上用场老实听话那最好,嗯还是放在眼皮底子下看着比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