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进去不出事也会受凉感冒的吧,温杳想说这个时,右手被抓住,她眨了眨眼,掀眸看祁肆礼。
祁肆礼已经转过身,牵着她的手,将她带到了金鱼池旁的椅子处。
他松开了她的手,祁肆礼垂眸看她,“坐一会,看他自己消磨精力就好。”
他这么放心,看样子应该是对祁不叙在水边玩一事稀松平常,温杳没再多说,坐下后,搁在腿上的右手忍不住蜷了蜷。
他今天第二次牵她的手了,他竟然不排斥吗?还是说,是祁奶奶叮嘱他照拂她的威力太大,致使他压着本性都要妥帖照顾好她?
祁肆礼在她身侧坐下,黑眸看她蜷起的右手,问:“还是不习惯?”
“……一点点。”
祁肆礼摊开左手掌心,手心朝上,手背贴着西裤布料,低声:“手放上来。”
温杳咬唇,想说不要。
祁肆礼说:“你需要习惯。”
他说的在理,未婚夫妻哪能连牵手都不习惯,温杳到嘴边的‘不要’再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