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刚才姜如茵见了,估计是要追着她逼问是不是祁肆礼在包厢里将她怎么着了。
温杳揉了揉脸和眼睛,试图让自己表情和神态恢复正常,但揉了好一会,她再次扭头看向镜面,还是那一副春情氤氲的模样,她微微恼了下,不习惯看自己这副状态。她忍不住去看“罪魁祸首”,他就站在她身后,比她高一个头,身上的西装外套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搭在臂弯上。
因为身高差距,温杳能清晰看见祁肆礼线条分明的脸和平静如水甚至带一点冷淡的眸。
她不明白,接吻的是两个人,怎么就她一个人成了这副模样,他依旧神态自若,好像那场接吻对他的影响可有可无。
是因为两人性别上的差距,还是说是年龄上的差距才导致结果不同。
又或者说,只是因为她接吻时情绪被完全带动,她陷在他主导的那场接吻中,她也把自己放在了未婚妻的位置上,允许他那么吻她,可他兴许就只是把自己放在教导者的位置上,亲她也带着教学的目的,不掺杂任何感情,没有把自己当成未婚夫,换一种说话,他吻的理性。
兴许在他看来,包厢里的接吻不是接吻,而只是一场年长者对她的一场教学。
想到此,温杳心里有点不舒服,可转念一想,她又觉得自己太矫情,本来一开始祁肆礼说的只是教她接吻而已,重点在“教”,而不是在“吻”。
但不开心的情绪说来就来,她没能很好地控制,她轻轻抿了下唇,眸子里的情态也渐渐散去,再抬头时,电梯镜面里,她除了腮是红的,唇是肿的,再无旁的多情神态。
出电梯时,温杳走在前,祁肆礼走在后,不过两秒,他跟她并排,大手去牵她的手,温杳察觉到,轻轻地避了下,没让他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