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黑眸冷淡,没什么情绪道:“出来一下,说点事。”
顾临端着酒杯,微微歪头,无声对看过来求助的唐雎说道:“挺住兄弟~”
唐雎:“……”
祁肆礼临出门前,回了下头,顾临很有眼色跟了上去,哪能让自家老婆跟兄弟共处一室,祁肆礼的心思顾临揣摩地明明白白的。
温杳一个人在包厢里待了约莫五六分钟,祁肆礼跟顾临回来了。
“他没事吧?”
祁肆礼在她身边坐下,语气清淡,“没事。”
这时,唐雎进来了,走路不瘸不拐,脸上手臂上没一点伤口,唯独神色看起来有点恍惚,像极被吓到。
温杳忍不住小声问祁肆礼,“他真的没事吧?没有打他吧?”
祁肆礼瞧她,嗓音平和地道,“杳杳,我不喜欢动手。”
“哦。”他看起来确实不像是会动手,温杳放下心来。
不知道被祁肆礼怎么“修理”了一顿的唐雎彻彻底底老实了,不作死了,尽职尽责安排了会所余下的表演节目,什么小品表演话剧表演,不小的包厢俨然成了一个规模小点的舞台,温杳边吃糕点边看表演,其余三个男人在一边小茶几上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