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如茵被惊到了,“不是个好人?”祁肆礼不近女色的名声倒是听到很多,但是不是好人这个词按到祁肆礼身上倒是第一次听说。
温杳说了婚约的事,“我早上偶然间听到了奶奶跟祁奶奶的谈话,奶奶说——”
她鼻音更重了一点,委屈和酸涩也在心里密密麻麻地铺展开。
姜如茵着急道:“说什么了?”
“奶奶说祁肆礼本就打算两年后婚约就作废的,奶奶跟祁奶奶都知道这事,就瞒着我自己。”温杳抿唇,“茵茵,你觉得他不坏吗?分明心里明镜两年后就跟我解除婚约,还偏偏对我那么好,哄得我团团转,给他亲,给他抱,还帮他——”
姜如茵直觉温杳后面的话有点劲爆,她竖起耳朵,连忙问,“帮他干嘛?”
温杳唇抿的更紧,委屈更甚,也觉得羞耻,“还帮他手,他是不是特别享受我这么信任他,这么任他予取予求,到时候两年之约一到,他直接吃干抹净拍拍屁股走人。”
“杳杳!你给他手?”姜如茵确实惊到了,跟温杳多年好友,自然知道温杳脾性,她从小就乖,嵇雪在的时候,被养的单纯天真冰雪可爱,后来嵇雪去世,她本性已经养成,做事不说绝对的循规蹈矩,但绝对是普通父母对女儿所期盼的那样乖顺听话。
她学业认真,做人真诚。不乱搞男女关系,纯的像白纸,高中时候姜如茵谈恋爱在电话里跟温杳分享恋爱琐事,尺度大一点,温杳都要羞赧着声说你不要跟我说这种事情。
长到十八岁,没谈过一次恋爱,姜如茵以为温杳即便恋爱,也会是单纯白纸,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别说给男友守了,即便是舌吻估计温杳都会拒绝,谁曾想,祁肆礼那人竟然让温杳给她手?
光凭祁肆礼引诱温杳干这种大尺度的事,姜如茵跟温杳同声共气,“对!杳杳,祁肆礼就不是个好人,他跟两位奶奶说两年之约婚约就作废,还这么故意变着法地招惹你,绝对是想把你吃光抹净,然后拍怕屁股潇洒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