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几分钟,祁肆礼说了无数遍想见她,还有他说茶馆并不是第一次见面,温杳心软又好奇,她抿抿唇,说:“我在山上,明早才下山。”
“地址给我,杳杳,我现在过去。”
温杳把温泉酒店的地址告诉了祁肆礼,又鼻音浓厚道:“你不许在路上想借口搪塞我,祁肆礼,如果你再说一句谎话,我就真的再也不见你了。”
“嗯,不会。”
姜如茵从茶水室里挑了一瓶红酒出来,还没走近温泉池,就扬声问道:“杳杳,我同学打来电话说什么?”
温杳还没回答,姜如茵已经绕过那一丛葱郁凤尾竹到了温泉池边,见温杳通红的眼,吓一跳,“你怎么又哭了?我同学说什么了?”
“不是你同学。”温杳闷闷地说,“是祁肆礼。”
“嗯???”姜如茵惊呆了,把红酒在温杳手边放下,自己也跟着下了温泉,身体在水下挨着她,“祁肆礼?他用周密的电话打给我的?周密他家可要出市区了,还有,他怎么能知道周密的家庭地址和联系方式的哇?学校最近放假,导员也不在学校,他不可能从学校知道我同学的联系方式哇?”
温杳想到祁肆礼说的话,她抿抿唇,说:“祁肆礼说他找了我一天。”
只要有心,舍得浪费时间和精力,他又那么聪明,总有办法通过她身边任何一个朋友联系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