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套泡茶的动作,用他的手做出来,实在是太过行云流水赏心悦目。
更让温杳震惊的是,他竟然真的会泡茶,注水刮沫搓香摇香……每一步都做的慢条斯理却又极近完美。
“字漂亮,会写一手漂亮的瘦金体,还会写婚书,眼下你连泡茶也会,你到底有没有不擅长的?”温杳好奇,她说话时,看着近在咫尺的祁肆礼的脸,闻着他身上好闻的冷檀木香,忍不住双手轻轻环上了他的脖子。
祁肆礼搁下茶碗,右手贴向她的后腰,他偏头看她,闻她说话时唇齿间残留的茶香和她颈间散发出来的暖香,他眸色深,睨着那抹粉唇,说:“我也有不擅长的,杳杳。”
“什么?”温杳着实好奇。
“就比如在你主动抱住我的脖子时,我不太擅长克制自己不去吻你。”
“唔——”温杳还没反应过来祁肆礼那句话的意思,唇便被他薄唇堵住,她只轻哼两声,便收紧抱他脖子的手臂,乖顺地贴着他胸膛,微微仰着头闭着眼张着唇任由他厚舌涌入。
他这次吻的很凶,大手紧紧箍着她的腰,另只手则缱绻地托着她的脸,他薄唇吮吸的力道极重,连厚舌搅弄勾缠她软舌的攻势也不斯文,像是要把她的舌裹进自己嘴里吃干抹净,温杳节节败退,连回应都没力气,她脸被亲红,气息也渐渐急促。
她本以为只是一场比以前每一次接吻都要激烈的深吻。
但祁肆礼帮她换了个坐姿,她跨坐在了祁肆礼腿上,他一只大手仍旧紧密贴合着她的后腰,另只大手却隔着柔软衣裙的布料摩挲她纤薄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