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肆礼在唐雎又一条催促的消息蹦出来时,回了过去:【别刷屏了,来了。】
唐雎喝酒的地点在自家【盛唐】会所,祁肆礼到的时候,唐雎跟顾临都喝了两瓶。
他走过去坐下。
唐雎见祁肆礼来了,立即几步过去,在祁肆礼身边坐下,上下打量他,“二哥,你可终于记起兄弟来了!你昨天出院,我想着约你出来聚一聚,看看你恢复地怎么样,结果给你打十几个电话,你一个也没接,你干嘛呢?不会是把兄弟电话拉黑了吧?”
顾临也看向祁肆礼,他比唐雎眼睛好点,再加自家兄弟喝酒,会所包厢的灯没整那么鬼迷日眼,明亮得很,他一眼看见了祁肆礼喉结下方缀了一颗面积小但异常鲜艳的草莓,他把酒杯递到唇边,眸中明了地无声笑了笑。
祁肆礼没理唐雎这话,只说:“让服务生送来壶茶。”
“你来这只喝茶?”唐雎瞪大眼,虽震惊但按了服务铃让服务生来送茶水,“你什么时候滴酒不沾了哇?”
祁肆礼淡声:“一会得开车去学校接杳杳,酒驾误事。”
“……”唐雎沉默,当时温杳联合他二哥大嫂褚思思搞祁松年一手的事在上流圈里传的沸沸扬扬,说是祁家二兄弟真是娶了一对活阎王,联合搞自家的集团。
唐雎跟顾临知道日报上的嵇姓女子就是温杳母亲,也能理解温杳偏激的做法,当时他跟顾临都以为祁肆礼跟温杳两人算是彻底掰了,没曾想两人眼下竟能再次重归于好,甚至比以往还要如胶似漆。
不过唐雎也能想通,他二哥不愿意放手,温杳呢,心里爱着又心软善良,恰巧遇上祁松年放走嵇雪自己自杀这事,温杳能想通他二哥在这件事情里纯纯无辜,那两人的感情路自然而然还是顺的。
让唐雎沉默的是,他二哥眼下要把人接回家里去住,他挠了挠头,问:“嫂子现在不住校吗?温奶奶不是也度假回来了,二哥你还接人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