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杳一张芙蓉面红地快要冒热气,她羞得去咬他近在咫尺的下巴,却不料他像是早有预料低了低头,温杳没咬到他下巴,反倒咬住了他的下嘴唇。
他轻笑着顺势吮了下她的上嘴唇,温杳不想让他得逞,赶忙松开,祁肆礼没有追吻过来,他大手摸着她的脑袋,“逗你呢杳杳,我没那么禽兽到在你发烧的时候碰你。”
温杳瘪嘴,“那你还挨着我。”
祁肆礼眸深着瞧她,“你在我怀里,我情不自禁,但君子论迹不论心,杳杳。”
他说他心意向她才情不自禁,但他也确实没有在这里做斯文败类,温杳心里软乎乎地,她仰着脸,乖顺了,说:“你还没给我倒水喝,祁肆礼。”
“等着。”祁肆礼起了身下了床去给她倒水。
挂完针是晚上七点多,温杳不想住在满是消毒水味道的病房,祁肆礼便没让她住院,开车带她回了祁家老宅。
她才挂完吊水,烧还没退,脸上烧红也没消散,祁奶奶在餐桌上见她这模样,关心了句,温杳实话实说,祁奶奶听及已经挂过吊水,松了口气关心道:“怎么突然发烧了?你房间暖气是不是不充足?一会奶奶让阿姨去你房间看看,如果房间不暖和的话,奶奶给你另换一间房。”
她发烧估计是因为昨天醉酒后只穿一件很薄的真丝睡裙在冰天雪地里走去祁肆礼的卧室受凉导致,真话说不出口,温杳不想麻烦祁奶奶,余光看了眼祁肆礼,她含糊着说:“奶奶,不是暖气的原因,是我前两天穿太少受凉感冒了,不用麻烦阿姨去看房间暖气了。”
“这样啊,你们女孩子爱美是爱美,但是也要为身体着想,以后可不能再这样了。”祁奶奶没有怀疑她的话,又眼底含着促狭说道:“反正肆礼都是你的人了,你穿的漂亮还是不漂亮,他啊,心里眼里都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