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感受着发麻发胀的唇轻轻松一口气时,耳边响起祁肆礼低沉磁性的问话声,“还要装醉吗杳杳。”
“!!!!!”温杳快被吓到心跳失衡,他知道她没醉!
她还是打算继续装下去,直到不照看自己的慈善晚宴反倒在这里偷亲她将近十分钟的祁肆礼又出了声,“杳杳,你身上没酒气,嘴里也没有,亲你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你滴酒没沾。”
他声徐徐,大手扶着她纤薄的后背,说:“还有,你喝醉酒会主动地伸舌头,你刚才舌头却一直在躲。”
“……”她一直在躲,他都能亲十分钟,她要是不躲,岂不是能亲一个小时……温杳眼下再也装不下去了,她慢吞吞睁开眼,不敢说话,但又不得不说,她连埋在祁肆礼肩头,闷闷地说:“二哥,你干嘛亲我?你好奇怪!”
“奇怪吗?”祁肆礼温柔地说,“我以为杳杳猜得到。”
“……”温杳其实心里隐隐约约猜到了,但是她不敢信。
祁肆礼说:“做二哥的妻子,不做二哥的联姻对象,好吗?”
“这不是都一样吗?”温杳忍不住嘀咕道。
“不一样。”祁肆礼:“前者是我喜欢你才想让你做妻子,杳杳,你这么聪明,不要装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