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本来就长的不好看,为什么要说扮丑这种话侮辱我。”
演得还挺逼真。
寻弋笑笑,闲散地说出几个字词,“镰刀,修女,九無。”
她低着头,做最后的抵死狡辩,
“我知道你说的九無,但我确实不是她,真的,我本来很丑的。”
寻弋弯唇,“是么。”
“正好,现在堵车了,你把眼镜和口罩摘了,给我看看不就知道了。”
酒妩心口一突,摘口罩不等于自爆吗?
“可是,我怕丑到你。”
她委婉拒绝,并下意识地把口罩往上拉。
寻弋盯着她,那悠然确定的眼神仿佛在说——不摘的话,那就是你了。
酒妩犹豫了,她想着干脆赌一把。
与其让他在心里确定自己是九無,不如祈祷今天的黑眼圈够重,嘴唇够白,桃子化的妆够浓,不至于让他辨认出来。
她把手放在口罩上沿扣住,然后微微往下扯了一点,头顶的光有点刺眼,她吸了口气,说,
“能把灯关了吗?好亮。”
她这话说的真暧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什么初体验现场,还把灯关了,怕亮。
寻弋笑哼了声,长臂一伸,照她的话把车顶的灯灭了。
一瞬间,昏聩笼罩着他们,只有路两旁的都市霓虹与穿行流动的车灯,斜进车厢内。
她把口罩拉到下巴尖以下,然后手指捏着鼻托的位置,往外一拉,把眼镜也摘到了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