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妩等了十来分钟。
他的声音从电话里传出, “下来吧, 我到楼下了,寝室阿姨不准进。”
酒妩:“好,我把东西搬下去。”
寻弋:“你一个人行吗,小弱鸡。”
酒妩:“……”
“东西不多, 我分两次就能拿下去了。”
寻弋:“嗯。”
酒妩怕她把再把东西留在寝室里, 这两位疯子还要趁机搞一波破坏。
所以,她直接一次性把所有行李推到楼梯口, 寝室门也给她们关上了, 然后分楼层下去,每下一楼, 她把行李来回搬两次。
快走到单元口时, 酒妩已经累的出了汗。”
他站在单元门外等她,右边胳膊上好像还有伤, 缠了几层白色绷带。
酒妩把行李箱往大门推,他多走了几步,把箱子从她手上接过,然后依次放进后备箱里。
酒妩看着他手臂上缠着的绷带,才回想起昨晚,他说自己赛车出了事故,伤了手。
原来那不是玩笑话,是真的。
而她居然还叫他来帮忙搬家,他也真来了。
酒妩忽然有点儿愧疚,轻声问:“你手没事吧。”
寻弋已经把她的东西全放进了后备箱里,用力后的手臂,线条硬实,青筋鼓涨,冷白的皮肤下泛出隐隐血色。
他没回答她受伤的事,只说,“先上车。”
酒妩嗯了一声,上了车。
车开出西区寝室的院门后,酒妩说,“去北门对面的小区吧,我租了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