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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自习,办公室里。
空调的冷风低声呜咽,窗外树影婆娑,凄厉起舞。
酒妩仍在疯狂的解释,她两个眼睛已经红透了,大大的眼瞳里包着两汪湿漉漉的泪水,泫然欲泣。
班主任直接打了她妈妈的电话,让她到学校里来,一起商量解决的办法。
彼时,酒妩从舅妈家回到孟园身边才两年多,两人的关系很微妙。
孟园把她当成炫耀的资本,对她的亲昵总是带着一种功利味。
实际上,她对酒妩的关照,远及不上舅妈一家对她无微不至。
打个最简单的比方。
周末放假,孟园愿意跟她同事出去逛街,也不乐意带酒妩出去玩,只让她待在家里好好学习。
她在外面吃几百的海底捞,留十五块钱给酒妩自己下楼买饭吃。
这要是换了舅妈,一定会带她一起出去玩,就算不带她,也会把菜做的多多的放在冰箱里,想吃随时加热,而不是让她下楼吃街边摊。
所以,爱羽毛如命,而非真爱女如命的孟园到了办公室后,现场更加乱成一团。
她先是指责老师和学校,没有管理好学生,教出这群杂种。
然后又指责酒妩,说她跟乱七八糟的坏孩子交往,穿的太招摇,自食其果等等之类的话。
她还说,这个消息,学校本应该替酒妩保密,不该传出去,影响她们一家的名声。
酒妩站在办公室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