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好像都是她一个人在面对徐清燃。
他的监视,病态,偏执,死缠烂打,统统都压着她一个人身上。
身边的人都宁可相信他,也不愿意向着自己。
只有寻弋,她只说了一句害怕,他就可以毫无保留站在她身前。
听到他这样说,莫名地,她心里的负担全没了似的,很安稳。
酒妩:“嗯……”
“你不冷吗?我手一直这样放着。”
他看着她,说:“不冷,你这样放,我身上都热了。”
酒妩缓缓抬眸盯着他,她用尖尖的指甲盖故意在他硬实的腹肌上有力地划了一下。
刺痒的触感,瞬间惹起一片辛热的燥意。
他瞳孔聚焦微散,近距离呼出的气息,也是热。
“不痛吗?”她恍如天真好奇地问。
他痞笑,吊儿郎当地答:“这不叫疼,这是享受。”
酒妩盯着他,手于是继续往下摸,摸到他的牛仔裤边,里面是黑色的底裤,紧紧地贴在他沟壑纵横的腹肌上。
她的拇指滑了进去,然后是食指。
她的指尖细细软软的,像雪白的奶冻。
墙壁上的暗灯,在寒风中微微颤动。
寻弋的嗓音也沙了,撩人万分,一字一顿地提醒她:
“你别在这儿整我吧。”
酒妩一本正经地应:“我没整你,我手冷,想去更暖和的地方摸摸。”
青筋与薄肌的纹路在她的指腹一一清晰。
快要摸到的前一秒,寻弋截住了她的手腕,“你想表示感谢或者心动,也不用这样吧。”